极地挖坑工人

【新年快乐,爱是良药】病娇(权、我)

2017年冬,北京的冬天可真冷。

圣权去年回国,我就从学校搬回了家里。

他生病了,我每天从实验室回来都要陪他去医院。

送他,接他。


就像儿时。


我们家是在圣权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搬到他家小区的,其实说搬是我们家抬咖了。

圣权家小区在北京也是数的上的好小区,而我们家只是搬到这个小区底商开了一家新疆菜的店家。暑假开始搬过去,开学一个星期的时候,小区里一个爷爷看着在店里做数学题的我,问我妈,我怎么没去上学,我妈说转不进去明年再看看。第二天,那个爷爷带着我妈我爸给我办了入学手续,还是奥数班。

虽然是插班生,但我倒没受欺负,因为我是透明的。

十月一文艺汇演的时候,我第一次见到圣权在舞台上。挺闪光的。我喜欢他,我想,不过我才小学三年级,太小了。

快期末的时候也临近年底了,学校好像组织了什么比赛,还去了市里参赛,我不太知道,我们奥数班什么都不知道。


有一天放学,前面有特别大的声响,打架啦,有人喊。

我瞄了一眼,是圣权。

这我可不怕了,我们新疆孩子都能得很。我抡着书包冲上去。有时候打架这事没有绝对实力差异情况下,大家拼的就是一个气势。这方面,圣权还是弱了点。

战局结束后,圣权和我一前一后的走回家。到了小区门口,我回我家店,他小声说:其实我都赢了。

我耸耸肩。谁知道那一刻我的小书包袋就断了!

???这什么质量?大城市的东西就是不如我们老家的好。


后来圣权赔了我一个书包,美少女战士……怀疑他在泥塑我。


有一天我上厕所回班,发现台阶上蹲着几个眼熟的人,透着抽烟聊天。

“切,我跟你说,十班那个金圣权还不是靠他爸,没他爹,他啥也不是。”

“就是,我妈说了,要不是看他爸面子,上次出去比赛的肯定是我。”

“唉,别提了,那天被他打了,老师都不敢处理他。”

我有点生气,怎么能这么说圣权呢,他在舞台上唱歌多好听。

我走过去,照着两个人的屁股一人踹了一脚,俩人都滚下了台阶。

第二天有一个吊着胳膊来找我,说要告老师。

我低着头,“告呗,大不了就赔你医药费,不过老师肯定会查监控,到时候抽烟还得告家长,你骨折一次再挨顿打,我是不在乎,挺想看你挨打的。”


这之后,说来也巧,圣权一直和我一个学校不同班。他也不再坐车上学,总是和我路上偶遇。

我俩后来也一起打过几次背后嚼他舌根的人。

直到大学分开,还好国音和五道口也不是很远。

后来他出国,我读研,他回国,我读博。


风可真大呀,我送圣权到诊所,我一直没太注意诊所的名字。反正圣权去的肯定是很好的。

看诊室关门前,听到医生的第一句话是问圣权:今天你是自己来的吗?

圣权说:不是,我最好朋友陪我一起。


嘻嘻嘻,这医生是不是瞎,这么大一个大帅哥也看不见,每次来都问圣权是不是自己来的。


圣权快点好吧,天太冷,我不想送他来了。


2019年11月

唉,又到冬天了

那个医生问:今天你是自己来的吗?

圣权说:嗯,我自己来的。


天可太冷了,北京的风刮的人头疼,我终于不用再一起来了。


医生日志:

2018年10月,病人病情好转,比较积极。

2018年12月,病人病情出现反复,恶化,让病人及时退出节目回归隔离治疗。

2019年7月,病人病情再次好转。

2019年12月,病人已经停药。


新年快乐,爱是良药。

(这个故事,不知道我想表达的有没有很好表达好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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